他边走边穿上西装外套,宽肩长腿,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厉,还在公司加班的小姑娘们被迷得脸红心跳。
严寻表面镇静,内心已经急成了一锅粥,恨不得瞬移到唐泯身边去,把人全须全尾地抱在怀里不松手才能安心。
他启动车子,压着限速的红线冲了出去。
晚上十一点,唐泯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戳了戳和严寻的对话框。
严寻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除了评价了米粉太辣之后就一言不发,后面拍给他看的灯盏都石沉大海,没得到任何回音。
他叹了口气,翻个身躺平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从小到大,他每次给严寻发消息,对方基本都是秒回。在严寻这里,他知道自己拥有肆无忌惮,永远被放在第一位的特权。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唐泯现在是低落的。他很想和严寻说说话。
他可能太忙啦。
唐泯吸了吸鼻子,自己安慰自己。随后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准备入睡了。
他刚闭上眼,听见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
没有人回答。
唐泯坐起来,歪着脑袋想了想:“师姐吗?”
停下的敲门声又响起来,比方才打上许多,来人像带着怒火。
唐泯只好走到房门口也试探性地敲敲:“谁呀?不说话我不开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