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熹他们两口子和陶弛扶着陶老爷子和陶老太太招呼都没跟陶政打一个就离开了裴淑清的病房。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都已经说了，现在他们跟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一个两个嘴里没一句实话。

他们走后，病房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许久。

陶牧阳才打破宁静。

“妈，现在家里人都被您得罪光了，您满意了？我不懂，您这么做到底图的是什么？”他转头看向裴淑清，“妈，你能告诉我，你图的到底是什么吗？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爷爷奶奶和小叔他们就查不到了，您明知道……算了，我不说了。”

“现在这样，我们也都别再想着去请阮若水了。”

“您的病，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治吧！”

他一脸颓废，甚至不敢去做之前的事做更深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