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站在大堂中间的橙发少女不爽的皱眉。
额角抽抽疼得要死,从凌晨一直到现在,这些家伙逮住她问大概有四五个小时了吧?他们是学嘴鹦鹉还是复读机来着?真吵。
问的话也没什么意义,简直比白痴还不如。
不知道受肉者是谁还真是抱歉了啊,就你们这样,估计会直接找上虎杖那些家伙吧。
还有什么叫知情不报是背叛,这是为你们的身心着想好吧?到时候找上他们的可不是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而是我们这些咒术师啊。
对上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哪怕只有二十分之一,我和伏黑惠也没有在他手下全身而退的把握吧?
为你们这种家伙卖命,我可还没活够呢。
……再说了,能否虎杖悠仁他们还是另一说。
她不耐烦的掏掏耳朵,动作随意的支撑起下巴,一脸无奈:“我说老爷子们啊,我是真不知道那个受肉者是谁。”钉崎停顿了一下,又道,“再者,以我和伏黑惠的实力,在两面宿傩的攻击下根本不能存活吧?你们应该庆幸他没有下死手,因此我们现在能活下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们。”
从会议大厅走出来,钉崎看见了靠着走廊的伏黑惠。
看样子他等了很久,面色很不好,甚至有些苍白得过头。
他是不是从战斗结束以后就没有去休息?好像还受了伤……
“哟,伏黑。”
她打了声招呼,黑色海胆头的男生看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