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 阮霜还在期待许书意给她重新消毒包扎, 让她意外的是许书意从楼上下来后, 一丁点眼神都没给她。
这是起床气?
跟昨天的许书意简直判若两人, 阮霜找来镊子和纱布还有碘伏, 坐在靠窗的大桌子边,用剪刀剪开旧纱布。
许书意总算开口问她:“要不要我帮忙?”
阮霜点点头,她俯着身子不好操作, 许书意在她面前蹲下, 就像昨天一样,温柔到让她沉醉。
她没有看到许书意眼里藏着恶作剧的狡黠,倏地, 膝盖上传来剧痛。
那是许书意故意的,她拿着镊子占着双氧水的棉球故意在阮霜伤口上使劲摁了下去,当听到从阮霜口里发出的轻微痛苦呻吟时,许书意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
她站起身来,看着一脸疑惑的阮霜说:“正好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弄没关系吧。”说完这句话后许书意去车库开车离开了。
阮霜无比失落,膝盖上的那阵疼痛已经过去,她吃力地给自己消毒包扎。
鱼养在外面院子里的水池里,阮霜无聊地坐在旁边,对着游来游去的鱼发着呆。
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有看到许书意的身影,自从上次许书意开车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过这里。
她膝盖上的伤口已经慢慢结痂了,因为痒,好几次忍不住要去抠。
当外面马路上有任何汽车引擎声音,阮霜都会走出去去看看。
她是拒绝承认自己的这一行为是由于思念许书意的原因,她想这只是担心而已。
当外面再次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时,阮霜期待的走出去,汽车很眼熟,从汽车上下来的是沈娇,她沮丧道:“是你啊,娇娇。”
声音无限落寞,沈娇也听出来了,她问:“咋啦,看起来你不是很欢迎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