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与狄川东华傲围坐炭火热饮清茶,毕竟昨夜大战,他们未讨得胜算。

茶香氤氲,伴着檀香袅娜,萧哲一席干净利落的素黑束腰棉衫,与东华傲那白衣素裹,狄川一身青衣款款,倒成就难得静谧和谐之韵。

只是,几人眉宇间总是有几分沉重掺杂,破了这满室舒适。

“金笙与齐宴卞邪身受重伤,没有月余是不会痊愈。这时间,倒是容我等做些事了。”东华傲执杯轻珉,若有似无的闲述而出。

“朕已将香塔尔被金笙射杀一事告知其父。金笙此番,同盟之内必有分崩。”

“我倒觉,金笙负伤,时机不容错过。鬼佬其人甚通医术,有他在,我们不易得手。若将其调离……”狄川言语未完,与东华傲相视,无需讲完,他二人已心意相通,不谋而合。

“不如让家师出面……”

“我们不知,你家师与鬼佬究竟是何种情谊,可以一试,但莫要偷鸡不成反失米。倘若他捉了你家师,来要挟你,岂非贻误。鬼佬其人无儿无女,据我所知,他倒是极想有个一儿半女膝下守候。”

“那依先生的意思……”

“我有一女徒儿,生性倒与鬼佬死去的女儿颇为相似。也正是齐宴卞邪的妹妹,前朝公主。让她混入军营取得鬼佬好感,若被认了干女儿,余下的事便好说了。”

“那不如,我混进去,靠近鬼佬,你们看,可行否?”

一道突兀的生意响彻门扉,引得众人瞧去。正是思思,那道清丽的身影,突然出现。

萧哲想都未想,开口拒绝:“不可。”

人影翩翩而至,东华傲欠身相让,思思敷座而坐。

“思思,莫要逞能,你,决然不行。”便是爹爹狄川亦阻拦。

“那好吧,既然不行,就换个人吧。”思思这番戏耍,引得萧哲半嗔:“又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