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可是在看穆建峰?”

“穆建峰他……”

“哦,姑娘许是不知,穆建峰家中出了点事,时逢战乱,又遇暴雪。令他不得离开而心生气恼。故有些失态了。”

魅疑惑点首,只道:“他未与我提及,先生可否告知他家中出了何事?”

“哦,他未说?那想必不愿姑娘跟着他忧劳。那我便不多事了。姑娘还是亲自问他更为稳妥。”

“多谢先生提点,他既不说,我便不问了。”

东华傲点首,深沉的看向远处那发疯一般的男子,暗自叹息遂转身离去。

情这东西最是害人。哎,且让他随缘而为吧。

穆建峰发泄数个时辰,直到累的精疲力尽,周身酸痛,靠在一颗大树下喘息如牛方心中宁静片刻。

他什么都懂,不该他肖想的莫要执着。然就是管不住那难受至极的心儿,似乎上天入地也逃不掉,躲不开。

这般痛苦,是要折磨他鲜血淋漓方罢休不成。

实在心头发堵见周围无人,再忍不住一颗颗泪珠儿汩汩相涌。

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只想发泄一番。不然这痛苦滋味要将他逼疯。

伸手擦了又擦,奈何,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突地对落殇研制那药丸心生气恼。都是那东西,令自己突破心头障碍,在迷幻中破樊笼做了不当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