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位就是曾经名满天下的落殇皇后,令川朝思暮想,苦寻二十几载的夫人了,是么?”

口齿生着香,却莫名有几分酸涩。落殇朱唇轻珉幽幽而述:“是落殇不假,却非夫人言传之名。只是夫人名号,我从未听川提及。不知夫人所言你们为挚交,是何种情谊。”

“呵呵,夫人不知,当年攻下齐参那匹夫的江山,我可是出尽了全力。与东华和川一年来时常密谋商讨。那时的我们齐心协力无有半分异心。川时常饮酒半酣,只为夫人你,心神颠倒,心急如焚。”

思思且让她坐下叙话。

“哦,夫人功不可没。”

“哪里哪里,是川和东华看得起我,对我委以重任。川曾说过,我是他今生所见极为特别的女人。就为这句我便是拼劲全力也要帮着他完成大业。夫人,非秋睑自大。像川这样完美的男人,没有几分胆识和能力是无法立足他身边的。”

喝!

果然来者不善。落殇与思思无声对视,只一个眼神便明了其意。

落殇未言只轻轻执起瓷釉彩壶斟满一面干净的茶杯,茶香哗啦啦浅落茶碗,香气飘逸,直达人肺腑。

“我敬夫人薄茶,以谢当年夫人辛苦操劳,扶持我夫君的奔波之苦。我夫妻分别二十载,便是有再多感慨也不得弥补。”

“哎呀,秋睑不敢当啊。”

话虽如是客套,然那手还是接过清茶,不客气着小口斟酌,还不忘夸赞一番:“东华这厮惯是有好货。回头定要讨些个回去。”

“夫人既与我爹爹和东华先生那般熟识,想必应该知晓他二人秉性。夫人家胥如何称呼,他可知否?”

“他自是知晓的。家夫名唤都郎,任边城领事,负责来往客商登记和官员统计。有些时日未见川与东华,他们身在何处?”

落殇默默执杯轻饮,看来,她并非她所言他们二人对她信赖有加。不然此次推倒齐宴卞邪不会不告知她。

“他二人交好,想必此刻已邀约游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