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口出狂言,若不教训一二,实难消气。”言毕手中力道忽而加重,引来男人又一声低吼。直引的齐晏卞邪脸面微抽。
捏了三五下,直到男子口若灿蝶不住求饶,方松手站起。拍拍双手,走向思思拱手承让:“主公,军师。木子献丑了。”
齐晏卞邪凝眸了意,道:“我才见,发生了何事。”
思思拱手言道:“木子被人挑衅,故而打赌,输了,那人则跪地磕头认祖宗,赢了,木子则离去。”
哦?
“既然打赌,就认赌服输。”齐晏卞邪凝眸看向一脸苍白的勇士,似乎那痛楚还未消了。
男人无奈垂头若丧犬,只无力跪地磕头,口中呓语祖宗在上,请受他一拜。
拜了三拜,穆建峰方故作大方道:“起来吧,同在一个军营,不会与你计较。只是日后莫要在背后言论军师的不是。”
东华傲借机言道:“尚不知背后还有多少不服李三的将士。公子,恕我直言,似这般还未开战便军心涣散,人心不齐。如何能与诸葛尘和萧哲抗争?若不杀一儆百,怕是难以震慑。”
男人听闻容颜瞬间惨白,抬眸紧张万分的看向齐晏卞邪。
满怀希冀,千万不要杀了他。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齐晏卞邪思量片刻,终下决心抬手唤道:“将此人退出去砍了。且昭告军营,若有人继续背后言论军师是非,违抗军令者,斩立决!”
哗!
在场将士们无不惊讶。那人更是声声哀嚎,只希望主公开恩,饶他不死。这是何苦,如此断了性命,乃天大的委屈和冤枉啊!
亦有人跪地求饶,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他誓死跟随着主公。
心有不舍,齐晏卞邪委实犹豫不决。
东华傲见状复尔轻笑言道:“都如此背后嚣张抵触,只换来轻惩,只怕……他日上阵杀敌,不从者在行惩戒已为之晚矣。”
这一语不若醍醐灌顶。只令齐晏卞邪墨发竖起,惧意后知后觉徘徊脑海,占据了全部,而忽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