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说殇儿骗我,实则被齐参玷污。”说时,眼目流转扫向东华傲。目所及处,看的甚是仔细。
“只说这个?”
不等狄川变脸,东华傲急忙言道:“瞧瞧,提到落家幺女,你就没了定力。你在意么?”
狄川微顿,片刻后道:“在意又如何,齐参已死。我爱她,岂会在意。”
不想东华傲竟微笑嘲讽道:“你提了,就证明你,还未释怀。”
狄川不语,是么?收敛心思,重新审视自己,似乎东华傲说的有几分道理。
“先生似乎忘了,你与落家幺女因此事分离近二十载,这苦头,还没吃够?还是说,猜忌疑惑这毒瘤还未将你伤的遍体鳞伤。”
见狄川沉默,东华傲知,他听了进去。
“若落家幺女真被玷污,也非她错,她一柔弱女子如何反抗强权。而一国之倾亦因她而起,如此祭奠清白,也惊世骇俗了。”
“我倒更在意秋睑,她这般言辞倒有些个唐突了。”
直到东华傲言毕,狄川方若回神,苦笑浅浅,索性执杯继续饮酒。
“我提醒了秋睑,若再挑拨我必然不让。”
“当年一起扳倒齐参,秋睑功不可没。以她的城府,能这般说辞,确有挑拨之嫌。不过,能让她如此而为的,只能说她动情了。”
聪明绝顶的狄川瞬既明了,东华言外之意。
“可记得与我和高杰乃挚友的美人,谭西子?”
“自是知晓,是她献落殇画像与齐参,令其对她日思夜想茶饭不思,而你亦云若非看在你们往日情分早诛杀与她。不过,后来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