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命人取来清水,将锦帕浸泡取来银针一试,果然,上透一片青绿。

“来人呐,将花夕瑶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萧哲一声令下,韩飞命人将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女带了下去。

太子寒霜覆面,冷眼看向萧哲,那眸中恨意,再也难掩。

“这,这,不可能的啊,不可能,太子殿下,望您好生调查,夕瑶不可能屠害皇上,且在众目睽睽下啊!”花喜海大慌乱,言语已然错乱。

“花大人,你放心,本宫自会严查,绝不放过龌龊魍魉之辈。”说罢意味深长的看向萧哲,与思思二人。

“本王不知,一个妙龄佳人,居然有的如此胆量。在我看来,也够稀奇。”金笙不合时宜的言语,令萧承心中如是揣度。

“皇上所中为极品春药,且还掺杂些西域特质秘药,此药,可让人依赖,久而久之,必然听命是从。”

太医此言惊了在场众人。

“哈,花大人,你倒心急啊,女儿还未进宫,便为父皇下如此重的手,看来那位子,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萧笛嘲讽着不客气说道。

“哼,三殿下,事情未查明,还是莫要诬陷好人了。”

“诬陷你?我父皇如今昏迷不醒,铁证如山,你还如此狡辩!二哥,太子哥,这般都能在此大言不惭,也太不将我们萧家父子放在眼里!”

“三弟稍安勿躁,徐太医,因何父皇会晕倒,可有性命之忧?”太子问道。

“皇上年过中旬,不若年轻力壮之人,招架不住,故而昏厥,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日后恐会身子弱了。”

“来人呐,将花喜海花家一门悉数押入天牢,等候发落!”萧哲一声令下,韩飞即刻派人押解花喜海,且前往花家查抄。

“二弟,此事需等父皇醒来再行定夺,本宫还在,你是否太过越矩了?”太子怒声而斥。

“太子哥,见父皇被害,你还如此沉稳,亦明目张胆的包庇花喜海?众位,可容得?”萧哲冷峻峻一派杀气扫眼文武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