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听那毒妇的恶言。”萧哲轻搂思思肩头,只得软言安慰着。

思思苦笑,清丽的小脸儿终于缓和一分,说道:“我造下的业因,已经成形。今后,只得收恶果了。不用她诅咒,我也好不得了。”

“胡说,我虽知因果业缘,但你善事亦做下许多。本王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王爷,不必劝我。我杀业太重,是何恶果,我受就是了。”

“你还有我,莫怕,若论杀业,为夫只会略胜一筹。无论到的何处,都有我陪着。”

思思深情凝望着萧哲,不再言语。算了,即便他们知道了地狱之内若相碰,亦不可代受,又有何用。

眼前一桩桩一件件,不走,不动,是万万不可的。要想活命,只得拼命的自保……

当思思与萧哲回返至王府不说,单说花伊人从新被丢入太子府的大牢,从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一度跌落尘埃,成了阶下囚一事,自是引起太子府内轩然大波。

尤其是那几个妾室,如今见花伊人已倒,便都争着抢着坐上花伊人太子妃的位子。

而花伊人却无人照看。心力交瘁的她,加上伙食不济,环境的恶劣,一度病倒。

萧承自从花伊人进了地牢,便有半月未曾去看。今日,却不得不去,只因太皇太后得知此事,让萧承将花伊人提出来,她要亲见。

皇上拦不住,索性也就不管了。毕竟花家在朝堂也拥有一席之地。

当太子亲来提出花伊人时,差点认不得。

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活脱脱流浪的乞丐,哪还有往日半分貌美尊贵的模样。

而有一处让他心疼了,只因花伊人已然病的人事不知,满面通红,好不可怜。

太子萧承突的心软成泥,不嫌脏累亲自抱出花伊人出了地牢,责令所有仆人断掉三个月的薪俸,并责罚看守地牢的两人痛打五十大棍。

急忙命府医为花伊人诊治又命丫鬟为其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