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无法迎敌,只不过,胜负成迷,让人心中不安罢了。”一大臣接言,显然,此人非萧哲的。

“如今二殿下即将出征,大家还是莫要说些无用之言,毕竟,只有二殿下能让敌人闻风丧胆,你我,包括在场众人,却没得这个本事的。”周仁挺拔的身姿,当仁不让的反驳着,足以见其对萧哲的信任。

“喝,我们非长他人志气,只是遗憾二哥竟未看好自己的家眷,平白使得我大梁百姓遭受荼毒罢了。”

“好了,都少说几句吧。阿哲,即刻收拾行囊,准备出发。”皇上失去耐听他们言论,一挥手,便欲打发了去。

然,萧哲却迟迟不动。

“还有何事?”皇上问来。

“儿臣突觉,战场是最锻炼人的地方,莫不如,将太子哥和三弟一并带去,感受杀场风云,岂非好事?”

这……

但见太子和萧笛面色微凛,齐齐怒视,萧哲,好阴险。

“承儿为一国储君,不可有所损伤,阿笛倒是可以历练。”

“父皇,一国储君若不亲临战事,学得治国之道,将来如何坐首称帝,统领国土?”萧哲强压心头怒气,沉声说道。

“朕,相信承儿,算了,就让阿笛去吧。”

萧笛亦心有怨言,却不得不领旨谢恩。

萧哲亦无奈只得吞咽了这不公待遇。

不过他心中却是喜得,很好,既然你如此守护你的大儿子,那就别怪本王将来将他踩在脚下了。

他成了废物,也是你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