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吱呀一声,华丽的木门一推而开。穆建峰手抱一身红衣虚弱无比的魅走了进来。

思思头也未抬,直到穆建峰将魅轻轻放在对面坐椅之上。

而思思依旧不曾抬眼看她一眼,径自稳稳当当的落子,下着任人也看不懂的棋子。

房内安静的只闻棋盘上思思落子的清脆响动,时缓时急。

安神香自精致的熏炉内缭绕盘旋,扭捏旖旎舞姿四散飘荡着,为房中的宁静更添一层神秘的灵动,摇曳生姿。

许是穆建峰的药用上了力,魅只觉伤口疼痛减缓,周身也有些个力气了。

心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慌乱不堪。不知,她要如何发落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魅胡思乱想许久,心中忐忑不安达到极致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魅错了,不该刺杀军师。事已至此,魅任由军师发落。”

然回答她的依旧是无声无息。只有思思落子的响动,虽有规律却那般扰人心神。

仿若,魅在思思眸中不及一子那般重要。魅突觉自己的人生当真是灰暗无光至极,此刻,想死的心,愈发浓烈。

然而,任由魅如何个心思,思思只是不理,穆建峰却抱臂悠闲的看着好戏。魅脸上的汗水,他可是看的清楚。

终于,魅快要崩溃之时,思思丢下手中棋子,抬眸,精亮的眸子淡然无波的看向她。

魅一阵哆嗦。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些个惧怕。

“将刀给她,我让她杀了。”

思思一语无疑如巨石沉江,激起翻涌浪花,更是让魅,和穆建峰讶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