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个子刚刚到荀澈下巴,更不要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起来,檀口只啃到男人脖子中央。
荀澈像是被人掐到命脉,先是隐忍的喟叹,转而凤眸突然赤红。
本来已经停消的暗火因为女孩的不经意的挑逗又被点燃,昔昔咬住的刚好是荀澈的的喉结,这是他最敏感的所在。
女孩刚刚经历一夜的情/事,本来就已力竭,这点力道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换言之,和挑逗无异。
荀澈灼意的大掌已经慢慢覆上女孩的柳枝,轻笑一声,“昔昔,不是澈哥哥不体谅你,是你不体谅朕。本来有意放过你,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昔昔察到男人的口息急促,喷洒到她头皮上,不禁意压抑住的喘意让她心头一紧,
她从来未咬过这里,从来不知道这里竟然可以轻易挑起男人的火气,可是现在悔之晚矣。
女孩想躲开那道沸腾的热意,荀澈出手如电,牢牢钳制住昔昔,诱哄道,“昔昔乖些,澈哥哥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如何?”
日挂高头,红梅枝头的白雪初融,映着一片素目的白,趁得艳色莹润。
本来烧着地龙的屋子热意就不少,昔昔小脸酡红如醉,沸腾的热意让她更难受,轻湿的羽睫沾在下眼睑处不住轻颤。
纤细的玉指紧紧缠绕男人披散的乌丝,硬生生勒出浅浅的红痕,男人的头发不停在女孩手中滑动。
突然,葱白的玉指无力松开男人带有湿意的头发,白藕的玉臂缓缓垂下,软软搁在锦被上。
荀澈意犹未尽松开粉泽的樱唇,身形微动两下,轻轻将女孩的玉手放入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