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是澈哥哥不对,但这药是用药物解不开的,不信你问春娘。”
昔昔闻言,眼皮子微掀两下,明显告诉男人,
她不信,她再信他的鬼话,她以后一辈子都这样,再也别想下榻。
荀澈也不着急,长指慢悠悠给女孩又涂一遍药。
昔昔身子微不可察的挣扎起来,她现在一点也不像让男人碰她一下。
可是她那点如稚儿般的力气,非但没躲过,反而又累出一身轻薄的汗意。
荀澈转头让兰姑姑端来帕子热水,大掌拧紧棉帕,长指拢好昔昔的发丝,动作轻柔擦昔昔的小脸。
昔昔感觉男人的指头擦过自己的嘴边,檀口想要张开,狠狠咬上一口,最好咬出血来,咬下一块肉。
结果玉齿没有力气咬合,丁香不经意柔柔舔了男人的掌心一下。
荀澈凤眸笑睨着女孩泄怒的动作,感觉掌心温湿的酥痒,低沉懒散的笑意更响。
昔昔听到气得身子打颤,不知不觉委屈起来,眼角的清泪徐徐流下,微侧过脸,全当看不见荀澈。
荀澈一看女孩委屈起来,他无奈一笑,薄唇轻轻吻上女孩的眼角,哄道,
“昔昔就算出气,也要等身子好了,到时候澈哥哥任你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