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听了低沉轻笑,长指轻轻捏把女孩的粉颊,昔昔一句关心之语,让他心里熨帖至极,恨不得把昔昔揉碎在怀里,意味深长的说道,
“朕是不是可以说,昔昔现在开了窍,你这样,朕猜猜,八成是跟姑母学的。”
昔昔清眸微诧看了一眼男人,脸上感觉荀澈捏的有几分力道,玉手拿下男人的长指,含糊不清说,
“澈哥哥说的没错。不过,我嫁给你,过问夫君琐碎杂事,这是应该的。”
后面昔昔说得含糊不清,女孩话完,蹙眉忍着唇瓣的痛意,面前的热气腾腾的药粥,皓腕缓缓抬起,指尖还未碰到玉勺。
荀澈听言,凤眸神采奕奕,轻笑出声,大掌端起药粥,玉勺舀起药粥细心吹凉,看粥炖的软烂极好入口,勺子递到昔昔唇边,
“朕用过膳了,昔昔喝完粥,还要跟朕回重光殿,今日因为你,澈哥哥可是连奏折都没心思批改。”
昔昔听了,脊背微微一顿,眉间神色莫辩,她还真没想过。自己对荀澈的影响这般大,能让一直勤政处事,甚至夜里不憩的天子能放下政事。
昔昔用完膳,她刚刚醒来饿狠了,可以忽略身上的不适,现在用过膳,一波接一波的酸软的痛楚慢慢袭来,让她难受不堪。
女孩无力垂首倚着软枕,玉指揉捏红色的锦被,没有敢动弹一下,无声拧眉隐忍着身下的不适,她现在刚刚睡醒,一时半会也睡不下。
荀澈暗自看在眼里,长臂用锦被将娇呼的女孩裹起来,乘着御辇,直接回到重光殿里。
荀澈昔昔连人带被放到龙榻上,将女孩酸涩无力的腰身靠在软枕上,帮女孩盖好绣被,
“昔昔可以先歇息,澈哥哥不会动你,今日是朕孟浪了,等今晚再上一回药,想来明日就好多了。”
昔昔听到,娇躯不由向背后的软枕紧紧靠去,神色羞怒难言,玉颊绯红,她明明白白从男人话中听出来,上药的是他无疑了。
荀澈让人把奏折放在龙床边上的小几上,今日他心情难得的好,以往处理严苛的政事,官员一些小瑕疵,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
良久,男人凤眸望着纱帐里的女孩清眸低垂,玉指不停缠绕龙帐,旁边挂着的玉配流苏,好似看来一时半会安歇不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