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脸颊感觉花叶扫过的力道不轻,知道女孩气极,留恋不舍的站起身来,大掌一把夺走女孩手中的栀子花枝。
男人凤眸幽涩,压住暗火,暼了一眼女孩皆因生气,雪颊晕染两片桃瓣的娇态,轻声笑道,
“昔昔,澈哥哥只是在教你风月雅事,就算你不喜欢,但澈哥哥……”
昔昔气得听不出去,连忙用小手一把捂住男人的嘴,听了这般无耻之言,葱白的玉指尖直轻颤不止,清眸羞怒之意几乎溢满。
少顷,女孩眉稍暗藏不愉,僵硬的跟男人行礼赔罪过后,背过身子,道了声,“澈哥哥,是静南无状得罪。无事,我先走了。”
荀澈失笑,掌心拉住转身欲走女孩的皓腕,皱眉“嘶”了一声,长指一抹脸颊下面,指头微不可见的一点血迹递到昔昔眼前,
“昔昔,你刚才不留情面扫过朕脸上的粗枝,可把澈哥哥的脸划伤了?朕待会怎么去重光殿见人?”
男人语调隐隐含笑,尾调拉长,此话硬生生让这位陛下挤出三分委屈之感。听得昔昔身子一怔。
女孩闻言转过身子,清眸看到荀澈的脸上,有一块指甲盖长的轻痕,轻蹙黛眉,刚才明明没有伤口,纤细的玉指缠绞两下衣角,
“澈哥哥要静南怎么赔罪?我让凡月喊御医过来。”
男人听闻直接否决,低头长长“嗯”了一声,凑近女孩耳边,指尖点了两下伤口,对女孩诱哄道,
“昔昔亲一口,澈哥哥将此事掀过,既往不咎。否则…”
男人故意微停顿一下,女孩口息不由变得更清浅起来。
男人凤眸扫过女孩的咬出充血的唇瓣,薄唇勾起,“昔昔拿自己给朕赔罪论处。”
昔昔闻言眉稍微动,沉默良久,轻抬皓腕,示意男人弯下身子,浓密的羽睫轻颤,撩人心弦,小手捧着荀澈的脸,微垫起脚跟,神色敷衍了事,樱唇浅浅蹭了一下带过伤口,趁男人不注意,快速用帕子攒了一下樱唇。
荀澈也只感觉到一处温凉的柔软几不可察,轻触了一下伤口,还来不及捕捉到真实的触感,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挠了他的心弦,心里顿时熨帖起来。
男人垂眸睨过女孩小心翼翼的样子,长指将女孩鬓边的碎发别于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