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清眸一下睁圆,膝盖一软,细指松开栏围,瘫坐在榻上,轻声喃喃,
“陛下的意思是告诉我,矿图之事是娘亲和父亲有意泄露出去,来引蛇出洞,哪里料想他们竟然这么等不及,才过几日就忍不住来夜探公主府。”
昔昔心慌这比公主府出了内应还要惊险万分,父亲此举相当于把自己放在火上烤,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依着荀澈的性子,矿图一事如果因此无法取得他的信任,把公主府与前朝的关系彻底隔开,还可能会怀疑父亲会不会与前朝之人有什么牵扯不清。
昔昔想的入神,樱唇一声娇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阵重力袭来,身子就倒在了贵妃榻上。
女孩两只皓腕被男人大掌钳制在头顶,沉重的身体覆上昔昔纤柔的娇躯。
女孩直觉千万不能挣扎,要不然引火烧身,她后悔都来不及,所以不敢乱动一下。
女孩秀长的黛眉微蹙,玉齿紧紧咬合住,樱唇无声抿紧。
荀澈这才注意到,身下的女孩着实有些清弱,身量不如普通女子的丰盈。
毕竟昔昔小时候病弱,如今身子稍稍调养些许,还是有成效可见,荀澈看,女孩小脸比以前丰润少许。
荀澈暗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昔昔以前眉间青涩,现在全然褪去,替代的是难掩的清韵姝绝的灵气,心知这是女孩渐渐要长开的模样。
女孩和男人的身子紧紧贴附在一起,交颈相抱,像极了缠绵入骨,生死不休的样子。
荀澈脸颊摩挲让他流连忘返的雪肤,感觉到细腻如瓷的温凉。
女孩因为紧张之态,不由自主屏住稍急的口息,男人薄唇温柔落下身下丽色纤长的雪颈,压抑住温热的喘意,音色低沉暗哑,
“昔昔是怕朕怀疑驸马吗,澈哥哥不会,驸马以自己为饵,将自己置于险境,引出苟延残喘的前朝余孽,朕反倒可以省了一番功夫。”
昔昔周围都是荀澈喷破而出的热意,她不敢说话,女孩只能轻点两下小巧的下颌,示意自己清楚了,清眸急得带着水汽期冀男人快松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