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
祁真认为不妥,想说什么,却被徐氏打断,“可是什么可是!让你当没看到就没看到!哪来那么多话!”
“娘,这么做,是否不好?”
祁真还是想劝说徐氏, 让她将已收入袖中的兵防图放回原处。
徐氏自然是不答应的,几乎毫不犹豫地揪住祁真的领子,威吓道:“今日之事,你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本夫人便让你生不如死。”
言毕,徐氏松开祁真的衣领,正要走,又想到什么,补充道:“当然,在这生不如死的道路上,首先要走的一步,便是让你当着尚贤的面遭受凌辱,让他休了你。”
没料到徐氏会说出这样的恐吓之言,祁真当即被吓到,瑟瑟缩缩地点着头,向徐氏保证自己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即便祁真的表现十分真实,但徐氏还是有些怀疑。本想借机让祁真写下亲笔书信,说明是她祁真偷得兵防图,但转念一想实在多余,而且祁真是辉尚贤的妻子,而她徐氏是辉尚贤的亲娘。于是,就作罢了。
“祁真,本夫人可是尚贤的娘亲。”
徐氏临走前特意在祁真耳边留下这句话,想来这言外之意不必说明,祁真也该明白了。
“是,祁真知道。”
徐氏满意地勾了勾唇,随后带着兵防图溜走,徒留祁真一人在原地消化方才发生的事。
带着兵防图的徐氏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又偷偷从后门溜出去,并买通了人前去六皇子府通风报信。
“将这纸条交给六皇子府的阿苑姑娘,此人知道该如何做。”
被徐氏买通的人自然是拿钱办事,过多的话不会过问,“是,小人保证完成任务。”
待人走后欧,徐氏才将自己的面纱取下,在厢房内饮茶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