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育忠求情的话还没说出,皇帝就讽刺道:“是有何要事,竟不惜爽朕的约?”
此话一出,其余人皆不敢再吱声。顿时,宴会上鸦雀无声。
“皇……”
“不知辉将军和武将军究竟是被何事缠身,竟这般走不开身?”皇后打断辉育忠,接着皇帝的话说下去。
辉育忠尴尬且为难,‘这’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皇帝见状,不但没有给辉育忠台阶下,反而变本加厉:“老将军,到底是何事竟让你这般难以启齿?”
辉育忠抬头看了皇帝一眼,随即立刻又低下头去,道:“回皇上,今日内人深感不适,尚逸心切,便留下照顾他的娘亲,这才……”
“奥!”皇后一副了然的样子:“原来是武将军身体出了问题,辉将军留下照顾。”说着,侧头看着皇帝,继续道:“想来辉将军也是孝顺之人,皇上今日便莫要怪罪了吧!”
听皇后这般说,辉育忠松口气。
然而,未及皇帝接话,一边的徐氏却顾自嘀咕道:“哼,明明身体康健的很,何来不适一说。”
不料,这道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宴会上显得格外清亮,何况以辉育忠的地位,本就坐得离皇帝近。因此,徐氏的话尽数落入了皇帝耳中。
“徐夫人,你说什么呢?”皇帝满含笑意,一脸亲善的问道。
徐氏不曾想自己的抱怨竟会被皇帝听到,一刹那的错愕后,见皇帝面色和缓,试图搪塞过去。
“回皇上,没什么,只是贱妾顾自胡说罢了。”
“哦?”皇帝显然不信,“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