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秀注意着皇帝的脸色,暗叫不好。

然而,来不及阻止,武氏已经继续说道:“皇上,既然您说男女平等。那么臣妇的儿媳才是此次战役中最大的功臣,为何得不到册封或赏赐?反而是臣妇这等助手,被册封了将军。皇上,您看,这是否不太合理?”

皇帝黑着脸,紧咬牙关道:“武夫人是何意?”

“皇上,臣妇以为,臣妇表达的很是清楚。”武氏全然不顾及皇帝的冷脸,“臣妇之媳功劳远大于臣妇,理应受到高于臣妇的嘉赏。因此!”武氏下跪:“臣妇恳请皇上能够对肖黎也进行册封!”

“夫……”

谢昀秀正准备出言提醒武氏,可皇帝已经开口,打算拒绝。

“不可!”皇帝面色认真且严肃,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武氏的请求:“肖黎随同辉尚逸抗旨不尊,扰乱赐婚一事,功过相抵!朕如今不追究其责任已是仁慈,若想册封,简直无稽之谈!”

武氏并不认为如此,还想搏上一搏,但皇帝显然心情大跌,果断亲自宣布退朝。

于是,武氏感到憋屈,不禁将气撒在了辉育忠身上。

“都怪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辉育忠被莫名其妙地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本心中便不讷,此刻更是大动肝火。

“你怪我作甚?没瞧见皇上在听到肖黎这名字时便脸色难看得不行了吗?”

说完,辉育忠不愿与武氏争吵,一甩袖,兀自先行往外边走去。

退朝途中,陈越并未及时离开,而是一直站在武氏身后,准备找机会搭话。

“武夫人,今日你可怪不得辉老。”谢昀秀难得为辉育忠讲话,这令武氏大吃一惊。

睁大眼睛,武氏讶异:“昀秀,你竟然向着那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