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越刹那间便怒发冲冠,意图动手,却被皇帝一声咳嗽制止住。

“谢军师,此话便是你的不对了。”皇帝站出来为陈越说话,“无战事发生,是昇国的福气。但无兵可练,那可不是陈将军的行事作风。”

“皇上说得是。”谢昀秀自当不敢与皇帝叫板。

“区区娘子军,本将有何可惧!”

陈越心中不服,铁了心要与娘子军一较高低。他不如辉尚逸已是众人皆知,但若是他再不如肖黎,那真是太丢人现眼了!

“哦?那在下便预祝陈将军好运!”谢昀秀笑呵呵地说道。

此话一出,彻底惹怒了陈越。感受到深深讽刺的陈越,眼下已是双拳紧握,蓄势待发。

谢昀秀注意到陈越的骨节咯咯作响,瞥了一眼,云淡风轻道:“莫非陈将军想要在御前拿在下练手?”

“谢昀秀!你莫要太过分!”陈越怒目圆瞪,恐吓谢昀秀。随后又接着挑事道:“那娘子军是否忠于我昇国,还不好说呢!试上一试也是理所应当!”

“好了!”皇帝扶额,制止那即将打起来的两人:“你二人可还将朕放在眼里!”

“臣不敢!”两人双双拱手请罪。

吵闹间,外头传来辉育忠觐见的声音。

“传!”

辉育忠得令进入御书房,先是请安,“臣辉育忠叩见皇上!”

“平身。”

“不知皇上今日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辉育忠看到谢昀秀和陈越在场,心中对皇帝的目的几分猜测,想来并非是以昨日圣旨一事降罪,于是心下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