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未曾。”
尽管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但当皇帝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是心生不悦。
不过,皇帝并没有直接问总管公公昨日具体发生了何事,而是先安慰道;“昨日辛苦你了,元喜。朕瞧你这脸色,怕是昨日受了不少气吧?”
想到辉尚逸都敢让他堂堂皇帝生气,何况是别的人,因而,不禁有些同情总管公公。
“皇上哪里的话。”总管公公顺势道:“为皇上传旨乃奴才的本分。只是……”
闻言,皇帝挑眉,询问:“只是什么?”
总管公公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回皇上,昨日将军府欺辱奴才无妨,可那辉尚……辉将军竟也对皇上不敬。这一点,煞是让奴才生气。”
意识到自己口误,总管公公立刻改过称谓。
皇帝不难想象辉尚逸为了抗旨所作出的荒唐事,说出得荒谬话。
“你且与朕说说那具体如何。”
总管公公得令,一五一十又添油加醋地诉说了一番。而皇帝听信了八九。
“皇上,奴才受委屈那都无事,可将军府公然抗旨,甚至说出大不敬的言辞,那便是不将皇上您放在眼里啊!”
说到这,总管公公跪地磕头,老眼汪汪:“皇上,奴才为您抱不平啊!”
总管公公观察着皇帝的面色,再挑拨:“如今将军府这般不敬重皇上您,难道皇上当真要忍了这口气吗?当下将军府胆敢抗旨,将来做出何事,也未可知哪!”
将来做出何事?这句话,恰好戳中了皇帝的软肋。这便是皇帝日夜担心的事,这任大将军这般不可控,难保其不会做出谋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