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公公视而不见,继续对肖黎道:“肖少夫人,咱家深知二人情深意切,不愿有她人存在。可赐婚本就是一个名目,将军即便娶了她人,也无碍于两人甜蜜啊。”
肖黎始终唇边含笑,不言不语。
总管公公以为有戏,继续加把劲:“等成了婚,将军完全可以不宠幸,冷落了她便可。”
“不宠幸?”肖黎酌一口清茶,睨了一眼辉尚逸,而后对管事公公道:“这宠幸与否,怕不是这边单独说了算的吧?”
言外之意,便是等真的结婚了,辉尚逸与那妾室是否发生关系,还不都是皇帝安排了算?到时候无论是皇帝还是礼部尚书那便,定会为了让温婉上位而使尽手段,让她这个所谓的正室下来。
何况,她与辉尚逸成婚乃误打误撞,并无婚约与聘书,那温婉若真心想踹她下去,轻而易举。到那时候,纵使辉尚逸心属于她,都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不是吗?
总管公公话被哽,‘这’了半天也没见下文。
“怎么?公公想不出理由了?”肖黎嘲弄似地问道。
总管公公放下奉承的脸面,道:“肖少夫人,据咱家所知,您与辉将军并无婚事契约,今日咱家唤你一声少夫人,那是给足了您面子。”
此话一出,辉尚逸当然坐不住了;“此事何时轮得到你评头论足!”
肖黎也生气,越过辉尚逸大骂管事公公:“你这宦官管得倒是挺宽?殊不知公公你身处宫中,知晓的倒是甚多!”
“你!”总管公公今日算是受足了气,哪里还顾得形象,对肖黎破口大骂:“泼妇!如此之人,竟还肖想做将军夫人!”
“呵,好笑。”肖黎双手环胸:“本夫人能不能做将军夫人,做不做将军夫人,都与你有何关系?”
“哼,所言所为,不过乡野村妇!不知礼数,更不知廉耻!”
说她不知廉耻?肖黎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但不等她开口,那便的辉育忠已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