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安掐灭手里的烟,他生活习惯很好,烟酒都只是浅浅的沾染,并不会过度。
不像楚意一个戒不掉烟,一个高革嗜酒如命,他唯一的瘾可能就是赵殉。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楚意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某种笑意。
“什么?”
“我所知道的赵殉可是个连话都不愿意说几句,天天板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百八十万的人。”
“然后呢?”刘承安的眼里带了笑。
“在你面前就跟个孩子似得,做点什么都要遵从你的意见,偏偏还很听话。”
刘承安眼里的笑意加深:“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爱他就把他当儿子养。”
楚意眉梢一挑:“你还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过奖。”
……
两人安静的站了一会儿,楚意醉意上涌,整个人都有些慵懒,但头脑还很清醒。
“我记得你要走了。”
刘承安仔细的洗着手,搓着刚刚夹过烟的指尖。
“是的,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