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刘承安就彻底的明白,父亲不是他的父亲,母亲也不是他的母亲。
他什么也不能奢求,什么也不能要。
“你……你在怪我!”
刘轻直不起腰,脸上毫无血色。
他平静的看着她,淡声道:“对。”
刘轻胸口一滞,整个人都颤抖着滑落在地,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开始痉挛,她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冷静的刘承安。
眼前一片发黑,多年前那个软糯的孩子早已长得高高大大,此时就这么冷漠的俯视着她。
……
赵殉特意比平常早了两个小时回家,带着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在闻到里面的饭菜香之后,他才莫名的松了口气。
“回来了。”
年轻人笑着过来迎接他,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脱下他身上的外套。
他伸出手止住了对方的动作,自己做好了这一切。
对方愣了一下,笑着说:“习惯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不用。”
对方已经转身进厨房端菜,不太清晰的“嗯”了一声。
“不用……习惯。”
他说得一板一眼极其认真,背对他的人脚步一顿,反手解开身上的围裙,低笑一声说:“对,已经不用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