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殉烧的厉害,刘承安看着歪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拧着眉要送他去医院。
“回家。”
赵殉难受的呢喃了一声。
眼皮子好像被粘上了一样,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睁开了一条缝,但好歹记得送自己回家的人是谁。
“赵先生,你烧得太厉害了,必须要去医院。”
赵殉有些烦躁的拧了下眉,他不喜欢医院,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是极度的排斥。
“不去。”
他侧头贴上冰冰凉凉的车窗,觉得好受了不少,便挪着身子靠了靠。
刘承安瞥了他一眼,冷淡又不失强硬的出声:“必须要去。”
赵殉厌烦的哼了一声,刘承安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当做没听到。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贴着车窗的人磕磕巴巴的在那骂人。
刘承安还从来没有听过赵殉骂脏话,此时就觉得新奇又好笑。
垂着头的人看起来又可怜又委屈。
刘承安心里软了一下,伸出手安慰的捏捏他的耳垂,低声说:“赵先生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背对着他的人抖了一下,接着就骂的更厉害了。
刘承安没忍住嘴角的笑,一路不停的开去了医院。
哪怕人再不情愿,赵殉也昏昏沉沉的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