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根生老神在在的说道。
“大江呢,你儿子,他干活啥样你不知道?还有我闺女,别的不说,没出嫁的时候论贤惠她排第二,我马家沟没敢排第一的。
嫁到你王家这些年,孝顺公婆,生孩子,跟大江踏踏实实过日子。
我这大外孙女秀梅更是没的说。人能干,性子又乖巧。听说过麦那阵,全指着这孩子给你们全家上下做饭了?你闺女金贵,你舍不得她干。没事,我外孙女干也是一样。
可大壮,咱都是做老人的,偏心眼正常,可不能偏心到天上去啊。你闺女利用大家干活的时间卖冰棍,完事了分钱给你们老两口,给二房三房,咋就偏偏就跳过大房呢,你让大江两口子心里多哇凉?合着这是不拿大房当自家人啊。
大房对你闺女可不薄,她一个小辈不懂事,你做长辈的也不懂事?
咱别的不说,当初你家闺女生下来,你家老婆子岁数大没奶,还是我家桂英给奶大的啊。咱做人可不能一点良心不讲。”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静静的望着王家村的乡亲们。哼,别看这些人跟王家一个村的,但他就不信他的这番话让他们一点不动容,他可事先练习了好几遍的。
此时院子里除了王家人,马根生带来的马家人,还有胖丫让秀娟叫来的不少乡邻。
这阵子大家都忙着收麦子呢,知道王家烧了麦场的事,但不少人不知内里如何。
听马根生这样说,众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俺那小子跟秀梅是同学,俺知道这姑娘确实是个能干的。她小姑比她还大一岁呢,听说在家是挺横的,经常抢侄女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