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怪我!祁王与皇十二子也不知如今怎样!”孟玉臻明显心事重重。
莫玉辉瞧着只是一笑,已然明了她的心思:“看来你是被祁王障目了!”
话音刚落,孟玉臻一滞,这就看向他尴尬的一笑:“我……”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她现在……确实如他所说。无奈的她当即坐在圆桌旁,听着屋外的虫鸣,心头乱成一团麻。
见她如此,莫玉辉即便脸上伤疤纵横,却也难挡他那一抹微笑的魅力。缓缓来到孟玉臻刚刚站立的位置,他轻轻吐口道:“当真没想到,一想清冷决绝的孟小姐竟也有这么一天!”
孟玉臻本就烦躁,这就不耐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用你的话来说,现在心烦有用么?”
“没用!”
“没用,为何不将那个扰乱心绪的祸根剔除!”
见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孟玉臻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知道她现在心头的怒火,莫玉辉笑说道:“既然你担心祁王与皇十二子,干脆就不要去想,想想你最初不就是要弄死晋王么?怎么?这么快初心变了?”
他这是典型的在死亡的边缘试探。
孟玉臻给了他一记冷眼,却也正因他这一席话,孟玉臻恍然大悟。正如那日萧锦澜所说,她将所有想的太过周全,而这么多事情,总用那不好掌控之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