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物证与证词如数指向裴氏一族。”说着自一侧端起一个小小托盘:“这是在那孟娴美身上搜得之物,陛下可否着能人一验。”
皇帝瞧着他久久不语,这才对着杜毅一摆手,见他端着托盘离开,皇帝瞧着秦晖冷冷道:“宫里的事,你都知道了?”
“回禀陛下,微臣乃是我永兴都城的京兆尹,所管辖之事也当尽心尽职为陛下分忧,服务都城百姓。”
说着微微叩首:“臣有愧,因裴氏府上一事,并未能知晓宫中之事。还请陛下责罚臣下!”
见他说的不似有假,皇帝却依旧难以安心,当即冷冷的一拧眉:“那你特意与我强调这些作甚。”
“回禀陛下,实在是属下无能,并不能验出这瓶中之物,可却因瓶中之物害了裴老夫人与孟大小姐,臣也是没有办法,这才呈交陛下。”
皇帝听着微微瞌目,这就一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此言使得秦晖心头打鼓,皇帝似乎依旧没有要惩处裴氏一党的行为,就连今日明明有大过错的大理寺卿他竟也不追问也不言语。
抱拳躬身的退出殿中,京兆尹不小心正与杜毅撞了个正着。
“大人辛劳!”杜毅赶忙微微躬身这就温声道。
京兆尹瞧着这才回神赶忙抱拳一礼:“公公见谅,实在是下官太过疲累,一时间晃了心神……”
“大人如此为陛下尽忠,陛下定会知晓。”说着他明显的声线一低:“太子的死因与大人奉上的白玉瓶有些关联。”
说罢对着他微微一礼,这就阔步离开。而其后正跟着罗茂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