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跪在此处三天,三天后,看看被困峡谷的大幽将士将如何待你!”孟玉臻说着还不忘道:“我要在城楼上好好瞧瞧。”
说着,她抬头望天,笑的轻快缥缈:“真可惜,孟娴美不在,不然,真应该让你们做个伴儿!”
见着孟玉臻打马离开,萧敬止崩溃大吼:“孟玉臻!”
孟玉臻停下马儿却并未回眸,只听见他在其后夹泪哭嚎:“我对你曾是那般用心!”
“用心?你爱的是权势,从不会有任何人。”孟玉臻说罢打马离开。
瞧着孟玉臻离开,阿史那科罗赶忙骑马赶了上去:“姐姐,三天大幽的子民哪里撑的住,求姐姐……”
“不想你的子民饿死在幽谷,赶紧命人搬开巨石放人出来。只要别让萧敬止跑了,你如何做是你的事。”
孟玉臻说三天,阿史那科罗亲自上阵指挥,一天半就将堵塞挖通。城楼之上,迎风躺在躺椅之上的孟玉臻,手中看着各地战事的捷报嘴角微微一勾。
“小姐,他们挖通了!”连翘一直盯着大幽的人开挖,忽而出声使得孟玉臻收了书信这就来到城墙边。
“两边同时挖确实要快上一些。”说着,她看向那被阿史那科罗吊在树上的萧敬止。
冷笑道:“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他?”
不多时,就见大幽的马队缓缓而动,一个个挥舞着马鞭这就朝着被吊在树上的萧敬止而去,一人一鞭。
“大酋人也真是的,就这呀!”连翘瞧着很是俾睨。
孟玉臻令人瞧不出表情道:“大酋人性子烈,打仗时会将一布满倒钩的小铁球绑在鞭尾。一鞭子下去,连皮带肉,好不热闹。”
连翘听着很是惊诧,指着那被吊在树上,被打的飘若破布的萧敬止:“这不是比凌迟……”
“想想看,只打身子,你自己眼睁睁瞧着自己被一鞭子一鞭子剔骨!”孟玉臻说着,便转身离开,轻声道:“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