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辅成听着微微点头,眸色中满是坚定的看了一眼孟玉臻,这就正声道:“也只有他!他早就谋划了这一切!魏国国君、大酋篡位者都是他的工具!细细想来,真是令人即佩服又胆寒。”
“而今,难道只能将希望寄予祁王?”孟玉臻说着眉头深拧。
她如今极其反感这种感觉,恍若自己就是那被困的鸟儿。
瞧着孟玉臻抬头望天,眸子里死死的盯着那在天上遨游的鸟儿,孟辅成笑说道:“好好在家做你的孟府小姐!”
不知为何,敏锐的孟玉臻似感觉出来了一些东西,自己却又有些拿不准。望着她爹离开的背影,孟玉臻水眸微微一眯。
刚刚入宫,萧敬止车架未换,一路疾驰径直去了太医院。自进了太医院,只见他眉头深拧,赶忙朝着东苑而去。
一推开门,萧敬止一眼就看见裴焕山嘴唇微动,急急的下意识开口:“大公子醒了!”说罢只见他眸色一个流转,这就赶忙满脸堆砌着关怀来到近前。
裴汉章 心里纵是有千万个疑虑,看着他沉默片刻,这才轻声道:“不过一些呢喃之语,让人不明!”
可就在这时,萧敬止见裴焕山微微发出一丝音节,许是心虚,他感觉到是在提他的名字。
背后一阵冷汗的萧敬止,眸色微微一转,这就见一小太监悄无声息的站在一侧,只见他这就拉着裴汉章 来到一侧,满是关怀道:“裴老将军就留在此处看护着裴公子如何?”
从一开始事发,他就欲拿裴焕山操纵裴家,而这个时候他怎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接近?
许是察觉出裴汉章 的疑心,萧敬止这就甚是忧心的一叹。
“朕即将登基,却刚刚接到抵报,孟清泉已经被大酋与魏国的兵马合围,残存余部,似有反叛迹象!”
如此一说,倒是说的通了,裴汉章 当即明了他的如意算盘。怕不是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用他的兵马前去东疆,那么都城……
他萧敬止想要借此悄无声息的对都城守军换血,看来他私屯的兵马,就在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