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莫玉辉即便脸上伤疤纵横,却也难挡他那一抹微笑的魅力。缓缓来到孟玉臻刚刚站立的位置,他轻轻吐口道:“当真没想到,一想清冷决绝的孟小姐竟也有这么一天!”
孟玉臻本就烦躁,这就不耐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用你的话来说,现在心烦有用么?”
“没用!”
“没用,为何不将那个扰乱心绪的祸根剔除!”
见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孟玉臻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知道她现在心头的怒火,莫玉辉笑说道:“既然你担心祁王与皇十二子,干脆就不要去想,想想你最初不就是要弄死晋王么?怎么?这么快初心变了?”
他这是典型的在死亡的边缘试探。
孟玉臻给了他一记冷眼,却也正因他这一席话,孟玉臻恍然大悟。正如那日萧锦澜所说,她将所有想的太过周全,而这么多事情,总用那不好掌控之事发生。
漏洞总是在她以为的精密之间显露!
思衬着,孟玉臻双眸猛然圆睁:“皇帝绝不是无缘无故的重病!而这一次更像是蓄谋已久。”
见她终于回归,莫玉辉来到桌前这就自顾自的斟茶一饮而尽。
“如果是我,这个节骨眼上登基,必定要清洗朝堂。”孟玉臻来回不住踱步,根本不管莫玉辉。
只是他刚刚把茶杯放下,却不想孟玉臻当即道:“你去找老丐头,让他动员所有人,将今夜所有被清洗的官员送出都城。动静大一些!最好闹起来!”
莫玉辉当即抱拳听令,这就正身看向孟玉臻:“此番,萧敬止必定不会放过你!若他再知道罗科的身份,想来……”
“我没关系!”而今的罗科,小小年纪,早就没了同龄人的稚嫩,他一直躲在孟玉臻的窗外,听见莫玉辉担忧的声音,这就猛然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