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满是黯然的低头颔首,继而回归他原本的那副懦懦模样:“苟活十几载,我一直被你护着,我不想再那样下去!”
只见他说着眸中含泪,这就猛然抬头看着萧锦澜:“经过此事,我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我可以的!五哥!”
虽然,萧锦澜发誓要护他一辈子,但是看着他如此模样有点无措,可很快这就释然一笑。
“你想怎么做?”
就在萧应辰还要努力劝说自己的五哥之时,忽而听见这句话猛然一滞。不容他反应言语多说,萧锦澜隐约间却听见了马蹄之声,赶忙拉着萧应辰这就躲在大开的宫门之后。
直到马蹄声飞快略过,萧锦澜这才拉着萧应辰出来,瞧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祁王萧锦澜脸色沉重的深深拧眉:“皇后?究竟出了何事?”
越想,祁王越是担忧,心头越发的紧了,赶忙招呼章 野来到近前:“你速去瞧瞧勤政殿的情况!”
勤政殿中一地散落着各种信笺,裴汉章 手中捧着自己手书与魏国国君的信笺,心头慌乱却故作镇定努力的思索着对策!
“陛下,这信笺,定然是有人恶意栽害!是有人恶意栽害我裴家!”裴泽与其父并肩跪在殿中,即便一脸的络腮胡子,可北境的风沙却并未在他脸上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什么痕迹,格外的珠圆玉润。
他的心理素质极高,即便而今这般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依旧面不改色仍旧一副一脸忠贞的模样。
“呵!”皇帝听着不过一个冷笑心中杀念已起。
裴汉章 这就朝着裴泽瞧了一眼,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自己儿子又在这个关口被急召入京,心中愤恨的裴汉章 旋即想到关窍。
“陛下冤枉呀!陛下,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沈氏余孽的阴谋。”
不知为何,当自己父亲说到“沈氏余孽”四字之时,裴泽明显看出皇帝的脸色有变。这个关口,一不小心整个家族都将覆灭。
只见裴泽这就重重叩首拦下他父亲的话:“魏国君主生性狡猾狠辣,我父遵皇命将其斩杀,可就在陛下传召末将入京之前,末将刚刚得了线报,那魏国君主金蝉脱壳,而今率领数十万敌军压境。此番剑拔弩张之时,必定各处皆藏有细作,而这些信笺不过是我父与末将迷惑敌军之计!”
“让你做武将可真是屈才了!”即便他舌灿莲花,可皇帝依旧不买账,这就甩出一道折子:“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