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老爷,奴婢原是二小姐命人买入府里的,后来由二小姐差遣听令于柳姨娘。”为首的奴婢还是这么会说话。
柳娘一听裴氏典型是要害死她们母女。这就指着那裴氏道:“你好狠毒!”说着对孟辅成重重叩首,转而瞧了一眼一直殷切的老夫人。
这就连连三叩首:“老爷、老夫人奴婢手里真的有裴氏毒害老太爷的证据!那天奴婢刚去卖了绣样,正路过前堂,正见着裴氏端着一杯茶水送于老太爷。原本我回府正要走前堂一角的回廊过,也是怕冲撞便换了小路,可也正是因为走了小路,透过窗正见着老太爷轰然倒地。”
“你说的证据又是何物?”老夫人急急吐口。
柳娘看了一眼裴氏,这就急急道:“奴婢手中原本有她害人的证据,正是她敬茶的茶盅,可原本一直在奴婢身上,却不知……”
“柳娘,你怕不是属疯狗的,眼瞧着事情败露,便这般乱咬人。”
柳娘不理会她这就看着孟辅道:“当时奴婢亲眼瞧见她,用脚去踩踏老太爷,当时奴婢也是怕极了没敢出声,直到她走了,才敢却将茶盅收起。奴婢想着应当是茶水里有毒,才害了老太爷。”
“你胡说!”
“你鞋底经常雕攥花样更是内嵌香粉,若我从未见过老太爷的尸身,又怎会知晓老太爷的心口还有长袍下摆的位置皆有你的脚印。”
关于孟璋国身上的脚印一事,孟辅成连她娘亲都未曾言明。
柳娘也是被逼急了,而今她一反常态,这就对着身后的几名婢子冷冷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一直听令于我,而今复香死了,桂氏也在昏迷之中,那么我问你们,我每日都是何时出府?”
为首那精明的奴婢私心想着,她再怎么说也是府上的姨娘,哪里是那么随便出门的。想着多的是出门烧香拜佛的,这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姨娘每逢初一、十五必出门烧香……”
“我还有钱烧香拜佛?你可真高看我!自我生下瑶儿,府上每每扣了我的月例银子,无法,我只能每日不停的刺绣,以此换来微薄的银钱供自己与瑶儿过活。”
说着她哭的伤心,孟玉臻在一侧听着早就木然,她在等,等她那份觉醒。想着她便看向了身后的孟瑶。
柳娘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泪水,这就哀伤道:“初一、十五这两日是一个月中的大日子,多少贵家出府游玩采买,我那个时候抱着绣品去绣庄卖,被人瞧了去那是丢孟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