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听,赶忙抱拳一礼,急急打断打断:“怪属下没有言明!来之前小人已经向罗大人通禀,可奇怪的是罗大人竟然避而不见。所以属下已经在旁处寻得一张画像。”
说着自药箱拿了出来,孟玉臻瞧了一眼,觉得与记忆中七分相似,这就微微点头:“倒是辛苦掌柜了!”
“不辛苦,只是属下有些担忧罗大人,毕竟,他一般不会不见小人。更何况属下偷偷走的后门,他也是不见!”
孟玉臻稍稍记下,便送走了保育堂掌柜。而她刚刚回屋,整个人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冷。
萧锦澜与佟育贤对视一眼。本能让佟育贤拿着那封大酋的书信赶忙跑开。独留萧锦澜坐在一侧如坐针毡。
良久他这才鼓足勇气轻声道:“郡主,你……”
“闫文师找着了!”
“你说什么?闫文师找着了?那王八蛋没有死!”
“不仅没有死,怕不是而今活的比谁都好。”孟玉臻眸子冷冷的一拧,转而看着他:“刚刚你心虚什么?”
正于激动中无法自拔的萧锦澜,周身上下忽而冷了一个遍。不由得诧异道:“什么心虚?”
“我劝你最好主动坦白,别让我问出来!”孟玉臻这次连看都没有看他。
使得萧锦澜这就一副佯装镇定的模样当即坐定:“哎呀呀,孟玉臻我看你是女的一直让着你,你这会儿倒好得寸进尺是吧?说吧,我看你就没话说,你就是在故意诈我!”
“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罗茂卿回了自己的府邸却也不见客,亦或者说,有人在隐瞒,他就不曾回府!另外,你被禁足的那些时日,究竟在作甚?”
“你……怎么知道……”萧锦澜心虚的口齿不甚利索道。
见孟玉臻周身阴冷,萧锦澜这就小心翼翼道:“父皇时日无多,那几日我遵密旨偷偷调查一些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我有实质的证据证明父皇而今这般,是被人所害,可当我拿着证据放在父皇脸前,他却将一应罪证全然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