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裴汉章 更显一脸困倦与无奈:“来人,送客!”
眼瞧着他慵懒沉沉的离开正堂,孟辅成眸色九转,最后对其背影抱拳一礼转身离开。
而裴汉章 刚刚步出正堂,脸色陡然一冷,当即对身侧的随侍吩咐道:“来人,速去取来我的战甲。另外,着人速去念家传信,太子发动宫变,急需兵力扶持!”
吩咐着,他看了看天色,这就问道:“晋王出城多久了?”
“回禀将军,已有两个时辰!”
裴汉章 估摸着,这就回道:“告知念家,我带兵入宫勤王,由他控制满城官员百姓,未得旨意谁人不得步出府邸家门半步。”
裴家不一会儿三五匹宝马疾驰奔出,不远处的暗巷之中,孟辅成身侧站一身披黑色斗篷之人。隐隐火光之下,见其红唇冷冷一勾:“这裴汉章 年纪这么大了,戏还这么好!”
“哼,演吧!这今后,有他演的时候。”孟辅成说着转身离开,更是不管那黑衣斗篷之人。
寅时的钟声一阵阵荡开晨雾,可整个都城各处皆有官兵把守,尤其兵部尚书阚家与吕家皆是重兵把守,就是奴仆也如数被捆绑着扔在院中。
“念千番,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念千番此时一身戎装,居高临下瞧着那一身官服还未穿戴整齐的吕长阁:“我三省六部但凡一品以上与有封号的各个府邸,我皆派重兵把守,你说我知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说着,他这就蹲在吕长阁身前,满脸皆是戏弄:“二十五年前,你吕家不过免官而已,在这京中的声望就是而今谁人不得见着称小!我就很好奇,你吕家哪里来的排面?”
眼瞧着吕长阁就要言语,念千番反手就是一耳光:“别给我说那些大道理!什么先贤君道,二十五年前你们还没学乖?谁赢了,这话才轮到谁说!”
一股腥甜瞬间充斥吕长阁的口腔,他微微一舔嘴角的血迹,冷冷一笑:“你真当天下人是聋是瞎?”
念千番最是瞧不得他这副容样,这就与抬脚朝其踹去,却不想吕尚玲自一侧窜出,直直以心口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