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早知晋王的所作所为,为何执意纵容?如今之种种,哪一件不是与之千丝万连。”孟玉臻说着冷冷一笑:“曾与泽国勾结的他,陛下难道就认为他不会同样勾结魏国!”
“城防营在吕家手里,你却在恶意攀扯,是要帮吕家洗清不成?”皇帝陡然拍打着床畔冷厉吐口。
孟玉臻丝毫不惧,这就反问:“吕家拿着长枪去守城了么?就是陛下,身边的人就可尽信么?”
这边正说着,却不想殿门被猛然推开:“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太子,太子清了太医院!”
杜毅浑身是血,连滚带爬的来到殿中,而此时,皇帝双眸不禁圆睁,他从未有过的慌乱在这一刻彻底迷失。
左右的瞧了两眼,他急急问道:“药,药可留下了!”
“都砸了,都被砸了!”杜毅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额头,这就抹泪难捱道。
皇帝当即一挥手,令人将孟玉臻押下去,而孟玉臻看着这一切,眼瞧着孟清泉自己的哥哥自跟前划过,她这就急急吐口:“走,快走……”
孟清泉听着耳朵猛然一抖,但是理智控制着他不能回眸,而快走二字在他脑海中不住浮沉。
刚刚步入殿中,就听见皇帝怒声道:“太子这是要造反不成?”说着,便见着孟清泉急急道:“你去,你去给朕将那逆子抓来!”
孟清泉此时却犹豫了,他想着孟玉臻的话,眸色几经闪烁。
与此同时,太子洋洋得意之时,晋王与孟娴美脸色不佳的急急而来,只见晋王对其一礼:“太子哥,刚刚杜毅浑身是血的跑开了!”
“那又如何?”太子瞧着太医院满是被捆在树上不住抽打的太医,一脸皆是得意之色。
孟娴美见准机会,这就上前急急道:“殿下糊涂,杜毅好好的为何浑身是血?怕不是他要在御前告恶状。”
太子一听脸色一沉,不过旋即释怀:“有什么好告的?我与他无冤无仇,平日里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