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认识一品夫人么?还我假传召令?你吃顶了吧!没人冤枉,你冤枉我!”萧锦澜说着,指着孟玉臻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这是一箭双雕!”
“呸!你还要不要脸?萧锦澜,你好歹是亲王,怎么脑子里都是下三滥?”
“你敢说,自己不是一箭双雕?我刚准备出宫,你便着人将我带去了明月斋。若非大哥死死的抓住你这个杀人凶手,那岂不是我便要背这口锅?”
说着,一拍手,这就激动跪地道:“皇祖母,您不能因为一个外人,就伤了我皇家血脉。这孟玉臻蛇蝎毒心,她就是要害了大哥让我来背锅,怕不是她还有合谋者!”
“萧锦澜,若说动机,你比我有动机!我一个闺门小姐,为何要杀秦王殿下?倒是你,怕不是已经着手肖想皇位,故此铲除异己,扫清障碍!”
“倒是没曾想,孟小姐,倒是将自己的动机说了个一清二楚。先被太子哥退婚,这心里肯定不舒服,怎么?这是又勾搭上了我哪位皇兄,竟这般迫不及待的下此狠手?”
说着,他指着孟玉臻的鼻子怒声道:“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
“我下狠手?我若下狠手,为何会在乐寿宫前,将好不容易求来的玉兰渡血丸送入秦王口中!那可是能解百毒的药丸,我苦苦求了月余,为的就是防身之用。”孟玉臻说着一行热泪滚落。
一说到那颗药丸,她便想到了萧国倚死在她手臂上的场景。
恍若又来到了那时,孟玉臻的脸上满是泪水,更似决堤的隘口一般,哽咽颤抖道:“他浑身不能动弹,我好不容易才将他抱扶在手臂之上,自床上而下满是干涸的血水,我不知他怎么下的床,可他听见动静说的唯一一个字就是走!”
说着,她眸色猛然一厉:“就凭这一个字,我就可以肯定,秦王是被人害死的!而你,嫌疑最大,为了撇开干系,你编排了这么一出戏码。”
“我告诉你,我有人证!证明是你着人让我去的明月斋!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大哥在何处。”萧锦澜这就急急争辩。
孟玉臻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便知晓?在此之前,皆说秦王下落不明,我怎知他会在宫中?另外,一品夫人姜冰于街上拦我马车,说是太后宣我入宫,更是请我至品仙楼小坐,这皆是众目睽睽之事!”
太后在一侧听了个清楚,这就抬手打住她:“玉臻,你这样说,可有落在纸上的证据?”
话音刚落,孟玉臻不由得一阵拧眉。太后瞧着明显眸中皆是担忧,正欲吐口,却被萧锦澜打断。
“我说,孟玉臻你还是不是人?扯了念家,然后什么事儿再往死人身上推!得,你要一箭三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