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辉瞧着她忽而坚毅的小脸,忍不住轻轻的扬起一抹笑容,这就一抽马身:“驾!”
待马车停稳,孟玉臻扶着连翘缓缓步下马车,莫玉辉就候在一侧。
“那些东西你当知道在何处,今后一切靠你自己了!”孟玉臻稍稍一理自己的裙摆,便提步朝宫门而去。
见此,莫玉辉只是一笑,自其后抱拳跪地:“奴才等小姐出宫!”
孟玉臻一听,显然一愣,这就诧异回头:“你不是不知道,明日……”
“明日的莫测,就是小姐又能揣测几分?”莫玉辉说着笑着微微抬头。
孟玉臻一时间鼻头一酸,这就微微颔首,良久这才微微抬头,一挥袖:“罢了,随你!”说着,她第一次扶住连翘的手背,一步步朝着宫城坚定而去。
不远处,那高高的茶社之上,念千番迎风而立嘴角噙着笑意:“这孟玉臻果然还是入宫了!只是,她会不会去明月斋呢?”
正说着,品仙楼的管事急急登楼:“回禀老爷,底下人通传,孟玉臻果然在试探三楼的客人,而且并未记花牌。”
“花牌也未记!关于秦王的事儿,她便没办法指认是我告知。”姜冰悠悠自一侧步出。
念千番瞧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满眼皆是欣赏之色:“夫人当真好谋策!”说着,他眸子微微一眯:“真的好怕,夫人你也会这般算计为夫!”
“我姜家如数惨死孟玉臻之手,她已然致使我无依无靠。如此心思深沉之人,怎么可能容忍有她的意料之外?”
说着,她的那原本轻柔缱绻的容样,闪现极度的阴毒:“三楼的那位贵客,咱们只要稍稍利用,一来试探出她必定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所以,将自己入品仙楼的痕迹抹掉,为的就是要试探是否为她心中猜测所想。”
“夫人想的可比孟玉臻还要深!”
“夫君,是在怀疑妾身的用心不成?”说着她看了一眼那品仙楼的管事。管事会意当即退了下去。
见左右无人,姜冰这才冷冷道:“姜家罪有应得,可也致使妾身若想要在念家立锥,便应体现自己的价值!妾身为夫之心日月可鉴,为念家也是为妾身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