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与姐姐无关,这是她们的原因!”孟丛然这就一抹眼泪,正声道:“今后我每月会去送银子,孟家大家大业自然决计不会饿着她们,我只做自己该做的事。”
“刚刚我说那话,也不过是吓唬她一下。你放心,我决计不会伤她毫厘。”孟玉臻说着,便一捏她的小脸:“好了,明儿你相公瞧见,怕不是以为我欺负你了!”
“他知道,我每次一哭都是因为我娘。”孟丛然这就委屈的心里酸楚。
见此,孟玉臻瞧着她:“你应当相信你家相公!”
“姐姐,我不是那种非得大富大贵,与人各种攀比相较的人。我觉得安稳的小日子并不差!就如而今,即便我们住在原先的三间房内,也是开心幸福的。”
说着,她这就深深呼吸:“我不哭,我不哭……可我还是太在意我娘的话。”
见她如此崩溃,孟玉臻抱着她不住安抚。
而此时,连翘缓缓进屋,瞧着痛哭的二人,这就分别一礼:“小姐,孟珍儿与诗心密会,刚刚洛姨娘来的时候,她们皆在不远处。”
“真是没想到!”孟玉臻微微一笑。
孟丛然有些不明,这就看着她:“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心点你妹妹,能满足的最好满足。你也应该知道她的性子!”孟玉臻说着微微摇头,转而问道:“府里什么情况?”
“裴氏而今醒了,不过状态还是不好,柳娘依旧服侍桂姨娘。”
“箬竹那里呢?”
“箬竹而今正在转移孟家的家财,做的很是隐蔽,而且用了一个男子身份。”
孟玉臻听了微微沉思,转而道:“若已确定那男子的身份,便将消息透露给裴氏。既然醒了,便莫要让她闲着。”
翌日午时,品仙楼作为文人墨客必去之地,而今聚集了一大批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