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那吧!”明显不耐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孟丛然的脸色有些阴沉,这就回归曾经的冰冷:“姐姐来了!”
果然,话音刚落,水迁臣没了动静,这就听见疾步而来,这就开门步出。一脸的愧疚对孟玉臻直直抱拳躬身:“姐姐来了,迁臣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说着便想到刚刚自己的态度,这就满怀自责道:“刚刚迁臣急躁,还请姐姐责罚!”
“原以为水公子为人温和,待丛然真心,若非今日一见,倒是让你蒙了去。”孟玉臻说着这就对他一个冷脸。
水迁臣离孟玉臻不远,那杀气自脚底蔓延全身。一副欲急哭的模样:“实在是刚刚争辩着便没了分寸,绝非有意为之!”
孟丛然同样感受到了孟玉臻的杀意,但是一想到这十几日,也不见自己的夫君,孟丛然干脆抱臂就站在自家姐姐身后。
常相守本在屋中端详水脉图,无意间听到孟玉臻的声音,感觉很是耳熟,这便闪身出去,只见院中的女子越看越眼熟。
“孟小姐!”说着他看了看水迁臣,又看了看孟丛然,转而赶忙自袖中拿出那一袋银子:“来时便是要还钱的,倒是没曾想在此处叨扰了这些时日。”
瞧着他高举的银钱,孟玉臻一推他手腕衣袖盖着的位置:“就莫要与女子计较这些。若你真想还,也当有些魄力,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明白她的意思,常相守看了一眼水迁臣:“说句丧气话,水兄好歹还有诸多理学修养,而小生却自幼沉迷山峦水脉,此番春试无望。”
见其如此丧气,孟玉臻微微颔首,转而对水迁臣道:“你与我道歉无用,先去哄好你娘子!她若原谅你,我便容了你。不然,你二叔都被关起来了,若说牵连,你觉得自己逃的掉么?”
“不敢不敢!”水迁臣一边陪着不是,一边过来哄孟丛然。
也就是此时,孟玉臻站在常相守脸前,微微吐口:“刚刚在门外我听见你们在争执。”
常相守这就将银钱朝孟玉臻跟前一递:“孟小姐还是收回吧!”
瞧着那银钱,孟玉臻微微一叹:“今后再也吃不到杏花糕了,你还是收下吧!也算是留个念想。若你真想还,此番春试便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