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哪里蹊跷?”皇后拧眉瞧着阚浅。
阚浅找准时机旋即起身,眉眼皆是精明道:“秦王殿下失踪这些时日,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此时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话音刚落,皇后当即抬手打住:“这话你当去问秦王!”
说罢,皇后甩袖离开。独留阚浅直直愣住!她忽而不明白这其间的意思,看了看皇后的背影,她又看了看那破败的亭阁,眸色间闪烁狠厉。
飞奴在一侧伺候着,努力陪着小心。但是却也深知自家主子而今的处境,思量着这就正声道:“王妃娘娘,今儿姜冰入宫受封一品夫人。”
“姜冰?”
“前任工部尚书姜随云的嫡长女!”说着飞奴那眸子一个流转:“这个姜家与姜贵嫔母族可是水火不容!”飞奴说着,尤其最后四字特意咬重。
阚浅瞧了左右,这就带着飞奴来到一处僻静之地,不由得问道:“可是爹爹递来了什么消息?”
“奴婢进宫也有些日子了,今儿一早听闻,而今工部悬着,皇帝有意指姜贵嫔的父亲为工部尚书!”
“好一个祁王!吏部是他舅舅,这好不容易腾出来一个工部,转眼又成他的了。”阚浅说着,一拳砸在一侧的假山之上。
飞奴瞧着赶忙去护,转而小心翼翼的为其擦拭手上那落下的灰尘:“王妃娘娘,而今这局,可是谁也不让谁。”
阚浅听了嘴角冷冷一勾,转而微微咬牙道:“工部,他萧锦澜休想染指!”转而一抚她的肚子,瞧了瞧天色,这就笑说道:“听闻西宫的两位娘娘身怀皇嗣,住的离姜贵嫔那有些近呢!”
飞奴一听,这就一笑,轻声道:“王妃娘娘,这两件事怕是不好办!”
“两件事?这不是一件事?如何难办了?”阚浅说着,便带飞奴笑着离开。
姜冰年纪轻轻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辞别了淑妃娘娘,领着捧着封赏的奴婢,姜冰走牡丹园出宫。
“咦,这是哪个宫里的娘娘,我怎么没有见过?”阚浅带着飞奴在牡丹园小逛,正与姜冰一个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