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无奈的萧锦澜此时才发现,身后已然被汗水浸透里衣。即便如此,依旧是笑的纨绔:“走,五哥带你吃好吃的去!”
“我除了吃药,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吃的!”
“今儿五哥就让你知道知道,除了药还有多少好吃的!”
望着他们兄弟二人的背影,这门口多少人开始蠢蠢欲动,更何况是府里的那些莺莺燕燕。
刚过午时,昭阳宫中皇后心烦意乱的快速拨弄手中的念珠,阚浅眉头深拧不住在在殿中踱步。
正在此时陈义不急不缓的步入正殿,似有话要与皇后说。可阚浅瞧着,当即拦住:“可是秦王寻着了?”
陈义稍稍思量这才轻声答道:“今日又多加了十队人马去搜寻秦王殿下,至今还未有回音。”
阚浅一听这就欲发怒,可就在刹那间,她明显瞧见陈义看向皇后的眼神不对。转而按下心性,这就一理自己的衣袖,轻轻抚摸着她那微隆的小腹。
“我儿孤苦,这眼瞧着那名不见经传的祁王文武双收,如今这还开始笼络旁的皇子!”说着,阚浅便盈盈垂泪,转而趴在一侧的矮榻上默默抽泣。
皇后瞧着赶忙跟了上去:“浅儿,如今你身怀六甲千万当心着身子。”
“原以为王爷看在孩子的面儿,他多少能有些顾念。可这而今,眼瞧着他们一个个攻占朝堂手握兵权……”说着,她哭嚎的没了声音。
见此,皇后脸色稍冷,良久这才吐口道:“你无需说这些!他萧锦澜一辈子都不可能坐上皇位,更别提那个病秧子!”
“是,他不可能,可他现如今成了最有权势的皇子!秦王有什么?一点点皆被父皇砍去,而他还躲着不露面。”阚浅说着一副耍泼的模样。
皇后瞧着深深一叹:“本宫记得,也是在这个宫里,你说你要用真情打动我儿!而今的你,眼里皆是权势,我儿在你手中也成了工具,不是么?”
“母后,儿臣妾没有!”阚浅这就欲辩驳。
皇后瞧着只是冷笑摇头:“刚刚你明明都看在眼里,你大可以直接问,同样你也可以说对我儿的思念与担忧,可是你都没有!反而是指责我儿,控诉而今朝堂被他人侵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