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玉臻就是个废物,对内对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孟玉臻说着微微一笑:“以前祖母也说过,玉臻都是沾了长姐的光,又何来我给她机会?”
她这话明显就是故意说给老夫人听的,老夫人难能的缓声道:“你爹都告诉我了!就如这次派遣有经验的官员前去淮陵道一事。”
“玉臻不敢邀功,此事乃是太子殿下于早朝提出。”孟玉臻说着,自是笑的拒人千里之外。
老夫人一瞧,赶忙急急道:“不是需要你一直在娴美身后帮扶,只需你再有什么有关朝政的点子,告知娴美,只需让她立下一功即可!”
“立下一功,就可保证拿下太子妃之位?”孟玉臻说着看着老夫人浅浅一笑:“祖母,为了孟娴美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差一点我就被感动了。”
生怕孟玉臻会不同意,老夫人这就急急道:“玉臻,若你祖父还在,为了孟家他定然也会同意。”
“好,我同意!”
孟玉臻面无表情的说着,转而这就一掌拍在老夫人身侧的桌案之上,欺身上前冷冷道:“祖母告诉我,为何我与祖父会被急召入京?为何体壮如牛的祖父会忽然暴毙?”
话音刚落,就见老夫人眸色不住躲闪,孟玉臻瞧着微微起身:“祖母,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一个赌徒,赢了还想赢,输了就想翻盘。可而今这盘,祖母还翻的过来么?”
说着,孟玉臻看着摆在她身侧的一封封书信:“你早便将所有的一切押在裴氏母女身上,我竟还想着,你内心尚为祖父保留这一丝柔软!”
“你无需将我说如此不堪,若你身上背负着这么大一个家族,你该如何?”老夫人这就怒声质问。
孟玉臻一听,此话正中她的逆鳞:“该当如何?既然你决定背负,应该一切由你承担,由你去做。一味的推卸拉旁人垫背,踩着一个人来捧你心中那一个不堪的败坏者,这就是你当家之道?这就是你的背负?”
“我……”
“祖父的死不是意外,是非公道我自会替祖父讨回!”孟玉臻说着,便欲转身离开。
老夫人被她逼问的窘迫非常,见她离开这就怒声道:“你早便开棺验尸,为何至今也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还不是怕!”
“我是要他们一点点还债。而你,祖母,玉臻只问最后一句,若不为了裴氏母女,你知道为什么活着么?”孟玉臻说罢便阔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