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臻听了并未接话,而是萧敬止自说自话道:“可不是我不放人,是他自己不愿现身!”
“他就在你的府里,他倒是想现身,他也得有这个机会。”孟玉臻说着,那双眸子冷冷的拷问萧敬止。
一时间萧敬止的心口猛然一紧,转而慌张的躲闪:“行了,你好生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见他脚下生风,孟玉臻低头瞧了一眼魏国志:“而今的这个国君可不是善茬!你以为的合作只是利用。”
说着,她抬头看天,瞧着已过午时,不由得嘴角鬼魅一勾:“第五杯,你会倒在何处?”
萧敬止自孟玉臻院子出来,便心事重重,毫不犹豫便直直朝翠微的院子而去。
翠微此时躺在床上,脸上肿胀的已然看不见她的眼睛,隐隐听见开门声。不由得很是烦恼,可脸上肿胀的已然无法张口言语。
萧敬止来到床前,不由得拧眉:“好好的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我去寻府医给你瞧瞧。”语调尽显关怀,转而却纹丝不动的坐在床边,轻声道:“等你稍稍好些,便向魏国修书一封!另外,我们借申洲行办的秘事,即便你再是气愤,在人前也不可吐露。”
翠微一听,这就欲辩驳,可是这话怎么都说不清楚。
“行了,知道你的意思!那日你与孟娴美争辩,险些说出申洲行办的秘事,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说着将她扶着睡下,还不忘为她一塞被子。
起身离开的时候,正巧见着一侧圆桌上的茶壶,当即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刚从翠微的院中离开,萧敬止便觉得头脑发昏,微微一扶太阳穴,不住猛甩头。可是越甩头越是觉得天地扭曲,转而逐渐阴暗继而他便没了知觉晕倒在地。
晋王忽而昏死的事情,不出一天便传遍京中大街小巷。孟玉臻在屋中品茗,听着青岩的回禀微微一笑。
“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要找上门了!”
青岩躺在房梁之上,想着自家主子的吩咐,这就急急道:“哦,对了!主子说牢里的而今都康复了,郡主只管放手去做。”
“嗯,他倒是还能干点人事儿!替我谢过你家主子。说吧,你家主子又有什么麻烦事儿了?”孟玉臻说着轻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