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瞧着翠微不住在地上叫嚎,双手又捂住脸,根本令人瞧不出怎么回事。转而这就来到孟玉臻身侧:“姐姐可烫着了?”
“你看看,我这手指都烫红了,你说有没有事?”孟玉臻说着,满脸皆是怒气。转而见着翠微还在疼的打滚,不耐的一挥手:“罢了罢了,你赶紧带着她滚。”
想着孟玉臻不过稍稍一拿茶杯,便使得手指通红一片,那翠微的脸上,此时还不得都是水泡。
“既然姐姐开口了,这贱婢也着实该收拾收拾!”诗心脸上一抹强扯的笑容与表情,说着便起身对门口的婢子一甩广袖:“还杵着干嘛?还不将人带下去。”
眼瞧着奴婢将翠微架出去,孟玉臻一拉她的衣袖:“诗心,有时候你也当想想,我这个旧主究竟对你如何。”
诗心一听,脸色陡然一青:“我是晋王的侧妃,从未是别人的奴婢。郡主,你即为我义姐也当知道这一点才是!”
说着她还自认为很有理道,这就轻抚自己那还不甚显现的肚子:“我这肚子里很有可能就是永兴未来的主子,他必须有一个上得台面的娘亲。”
见着她初为人母,便开始这般筹谋,孟玉臻微微一笑:“为母的,为孩子着想是对的。可你这算是什么?你是有母族依靠,还是有高贵的出身?就连你而今的位分也是我抬举的,你有何脸面在我面前摆架子?”
“看来你是不想要今天的解药了!”诗心说着那以往稚嫩机灵的眸子里闪现一抹恶毒。
孟玉臻显然丝毫不惧:“你也当清楚自己在晋王心里的位分!”说着,这就一副怜悯的模样瞧着她:“有空记得看看你的谋士,那滚烫的茶水,搞不好会毁了一个女子的容貌。”
见其毁了一个女子的容貌,竟然这般轻描淡写,诗心心头一冷:“你真恶毒!”
“承蒙夸赞。”孟玉臻说着转而躺下,这就冷冷道:“不送。”
萧敬止刚刚回府,听了下人回禀,就急急朝着后院而去。而此时早便在屋中等着晋王一起用膳的诗心,瞧着一桌子佳肴,又摸了摸小腹:“我曾是孟府的粗使婢子,谁能想到我竟在一夕之间成为晋王妃!”
说着高兴的自言道:“晋王妃、晋王妃、晋王妃!今后,宫中但凡宴请,以往那些我应卑躬屈膝的贵人,将一个个对我见礼。”
话音刚落,这就有一奴婢急急而来:“王妃,王爷说他还有公务要忙,午膳便不来易鸾阁用了。”
以往并非没有过,所以诗心这就随意的应着。可那奴婢刚刚起身后退离开。孟玉臻的话在其耳边不住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