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久?”萧锦澜急急道。
罗茂卿越加黯然,轻轻摇头:“也许明日就能知晓,也许……”
“不行!我得去找孟玉臻。”萧锦澜想着而今的状况,这就正声吐口。
罗茂卿一听下意识急急道:“王爷府上有人监视,不可轻举妄动!”话音刚落,罗茂卿这就禁声,转而为自己找理由道:“皇帝疑心,想来王爷比谁都清楚。”
萧锦澜听了眉头一压,转而轻声道:“我那一院子眼线……”说着他猛然睁大双眼:“对呀,我那一院子眼线,我怎就不会反利用呢?”
都城地动,且不说城外,就是城内多处房舍倒塌,哭爹喊娘的声音不绝于耳。孟玉臻坐在马车之内,无心这凄苦的场景。
孟辅成就坐于她的对面,满脸皆是不悦道:“你难道不知道,墓园坟地女子不可入的道理?”
“女儿昏迷两日间,每每总是梦见祖父!”孟玉臻说着眸子里满是泪水,倔强的她不愿意在孟辅成的面前落泪,这就将脸转向窗外:“祖父周身青紫,口中一直念叨着让女儿为其伸冤!”
罗茂卿一听,脸色明显不对,这就眸色流转不露声色道:“伸什么冤!”
“世人皆说祖父是被我克死的,爹爹你应该清楚,真是如此么?我在北境与祖父相依为命十几年,回京不出半载祖父骤然离世。爹爹告诉女儿,若祖父并非被人谋害,那是谁克死的?”孟玉臻说着眸色清冷,而此时眼泪已无。
感受到马车的颠簸,孟玉臻轻声道:“原本我想着祖父已然安葬,就算是心里怀疑,也不该动了祖父的清静。可自那两日昏迷而后,女儿忽然发现!”
“发现什么?”
“我退一步,就有人百步千步的等着我!”孟玉臻说着的咬牙切齿,转而冷冷道:“既然地动震开了祖父的墓园,女儿此番势必要为祖父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二字直直震的孟辅成心虚的不敢抬头,忽而马车停下,孟玉臻这就欲钻出马车。孟辅成一把拉着孟玉臻。
这就高声冷冷道:“着人四周看着!”
车夫这就急急下车,孟辅成瞧着带来的府丁都在四周远处站着,这才对孟玉臻微微一叹:“我爹,是被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