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儿……没有谁对不起谁。此番,我只是告诉你,裴老夫人大寿,加之燕家此番是必然会被献祭,你当多加小心!”
孟玉臻听了看看湖面,这就微微转身。
“如果哪天我们真的站成了对立面,你……”萧锦澜说着眸子明显湿润,不由得踢着脚下的石头猛然哽咽的无法出声。
“我不知道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在对立面!既然一直都是如此,又烦恼什么真假?”孟玉臻说着便瞧着他依旧踌躇的背影。
萧锦澜听了眸中水色流转,笑着不住眨眼,这才努力调整自己的声音:“你旁边的树枝上有个竹筒,拿去!”
“早拿了!”
孟玉臻的话音刚落,萧锦澜惊的猛然回头,不知何时孟玉臻已经坐在了马车之上,手中摇着竹筒一脸的得意。
“你好快呀!”说着,萧锦澜睁大眸子,震惊道:“怎么把马车赶上来的?”
“走了!”孟玉臻这就将车帘放下,莫玉辉这就赶着马车离开。
可车内的孟玉臻脸色忽而就猛的肃然,连翘瞧着赶忙关怀道:“小姐,可是不舒服?要不让血奴将车赶慢些?”
孟玉臻听了轻轻摇头:“我只是心里有些难受,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连翘这就乖乖闭嘴,只见孟玉臻打开萧锦澜给的竹筒,其上详细的记录着裴家的发家史。
孟玉臻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完,冷冷道:“一个沈家的门房,便灭了整个沈氏满门。先诛杀沈氏满族再向京中通禀,接着才定了沈氏一族叛逆……呵,好手段!”
这边正说,马车已然悠悠进入城中,行进着,马车忽而停下。
佟育贤猛然钻入车中,这就气喘吁吁道:“燕怀玉跑了!”
“嗯?”孟玉臻显然有些诧异,还在状态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