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官相护画地为国,中饱私囊草菅人命。”
“……”
“画地为国!”皇帝颤抖的指着底下百姓展开的条幅:“杜毅,你瞧见了么?朕不过在位区区二十多年,就是这般,就是这般……”
杜毅赶忙就去为皇帝顺着心口,就在此时,只见远远奔来一骑黑马朝朱雀门奔来。
眼瞧着马儿自人群奔过,沿途的百姓赶忙让路由此更是显眼。
“这……这不是晋王!陛下,是晋王,是晋王……”杜毅这就急急对皇帝说道。
皇帝一瞧眸子却微微一冷,令杜毅瞧不出皇帝心思,转而也只能禁声退至一侧。
眼瞧着晋王来到城门口,皇帝瞧着那醒目的字眼,眸子眯了再眯。
转而,远远的就听见晋王急迫的呼喊,皇帝这就缓缓朝身后的大殿走去。眼瞧着皇帝就要进入大殿,萧敬止当即拦住皇帝猛然跪地:“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说着自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与一册子。
“昨夜都城多处发生追杀情事,当时儿臣正巧路过,抓了几个匪人,自他们身上搜得一封书信以及这本册子。”
“哦?这是什么册子?”皇帝没有接册子,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萧敬止当即正声道:“书信是随州守城大将写给燕云机的,主要是说孟清泉已然入京让其早做打算。还有这册子,其记录的皆是燕云机拥兵自重,这些年与地方各州府守军勾结,更是操纵州府官员狂敛地方税收。”
“就没有申洲的事儿?”皇帝微微眯眸,瞧着自城楼之上放眼过去的都城。
萧敬止听了心中暗喜,这就将册子收于心前,这就装作一脸的懵懂模样:“这个……儿臣不知。这是自那群贼人身上搜得,儿臣也只是看了前面几页,便觉得兹事体大赶忙呈给父皇,还请父皇定夺。”
“朕,近来身子不快!既然是你发现的,你去查处,给朕从上到下好好查。”皇帝说着,指着底下跪着的百姓,诧异道:“这些可是申洲的百姓?”